望向身后的女人:“你进来做什么?”
“老师让我进来帮你穿衣服。”
江鹿语气闷闷的,触到他那略有探究的复杂眸光,立刻低头,语气微凉,“拉链自己能拉吧?”
“拉不到。”容迟渊转身,从腿开始穿连体服。
个子过高,最大码都险些不够长。
江鹿站在他身后,一边套连体服,一边帮他理着衬衫后摆。
衬衫本来是平整地压在西裤里,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不小心溜出来一点。
她正打算把衬衫塞回他的西裤里,手一扯他的裤子,险些把他的皮带扯落。
“……对不起。”
江鹿烫手山芋似的,立即撒开手,有点无助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容迟渊低头看着自己松垮的皮带,又看她一眼。
淡凉的眼神,呼吸却重了几分,指着:“系好。”
“……”
江鹿低低哦了声。
他转过身来,呼吸洒落在她头顶,有一下没一下,拂着她绒绒的发丝。
江鹿慢慢在他面前蹲下身,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将他的皮带重新取下,缠到腰间再扣好。
动作熟练得她自己都羞耻。
毕竟从前,多少个痴缠过后的早晨,上班前,她会帮他挑选好皮带和领结,再像小妻子一样替他系好,他总是任她随便折腾。笔趣阁
手指扯紧皮带时,男人感觉腰间一紧,被她拉得没站稳,身子往前一栽。
手臂险险扶住了墙壁,才没倒在她身上。
江鹿立刻麻利地起身,整个人被他圈在手臂和更衣室墙壁之间,与他贴得极其近。
灯光将她修长的睫毛铺下一层阴影,有点颤抖。
江鹿抿唇,脸颊在他喉结往下的位置。
清晰地看见,他喉结那么轻慢地滚动了一下。
危险的信号。
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俯身看她一点点染上粉意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捏住。
男人的指腹粗粝而温暖,知道这是她敏感的地方之一。
揉了揉,果然江鹿颤了下,下意识想避开。
他俯身下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动作还是熟练,给穆尧系过皮带?”
他问得很轻,指尖揉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垂。
江鹿推他胸口一把,却像推在棉花糖上,根本使不上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生活无法自理……”
“嗯,我生活无法自理,把儿子养这么大你知道有多难了。”
他手从她耳垂处落下,一路轻轻滑过她线条优美的脖颈。
再到下颌,两指捏起,薄唇几乎贴上去。
“你……别!外面人都在!”知道他打算做什么,江鹿开始慌乱。
小雨点、老师和其他家长都在外面候着,他们却在这帘子里面……
他不顾那些,想做什么,就必要完成,低着唇瓣,一下堵住她的声音。
唇舌缠得紧,他的脸几乎将她的脸压在墙壁上,带着将她生吞的欲望。
不再有任何动静,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唇舌相触声。
沉迷之中,忽而唇瓣被他狠狠咬了下,江鹿的声音变成轻颤的哭腔。
不但没灭火,让他更是浑身烧得慌。
捏着她气喘吁吁的下颌,哑声警告:“别发出你那声音,哭得起来了你负责?”
“……”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拉开。
江鹿眼神潋滟地站在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亮晶晶。
小雨点都已经在班主任的帮助下穿好了,好奇地过去看她:“妈咪,你怎么帮爸比穿了好久的衣服啊?”
“嗯……衣服小了点。”江鹿手指无意识擦了下粉唇。
容迟渊从更衣室出来后格外神清气爽,搂着儿子大步流星:“走,比赛去。”
小雨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两条小短腿哒哒地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