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制这么多个月的思念,在碰到她的那一刻,再高的定力也无法抑制。
对他而言,最真实的表达是身体的接触,世俗的渴望。
气氛随着两人身体分开,而逐渐变冷降温。
容迟渊低眸,终究是怕她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如果你搬到对面,只是为了方便对我做这种事,那我宁愿搬家,离你远远的。”江鹿用手背擦了下唇瓣,不再理他。m.иmdΖPS.net
她回了家关上房门,后背贴在门板上,她阖着双眼,不断深呼吸。
胸膛溢出的躁动,难以克制,身体的渴望骗不了自己。
容迟渊默然在门外站了会,转过身,他进了自己的新家,捧着一束花走出来,再度敲门。
敲了几下,江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别敲了,我不会开的,除非你精虫下脑冷静了。”
他在门口说:“对不起,有在克制,但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精虫上脑,也不是一时兴起。”
里面没有说话。
他眼睫微微垂落,高大的身形此刻看上去有些落寞。
“答应送你的花,在门口。”
容迟渊淡淡将花束的丝带绑在门把上,手指抚过鲜艳的花瓣,“记得来拿,别让它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