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味地“嗯”了声。 江鹿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站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之后。 瘦了,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苍白颜色,衣衫半敞着,一圈圈缠得的绷带,那么深,那么厚。 他的伤该有多重? 江鹿不忍心想下去,细瘦的身躯在护士服之下颤抖,细白的手指捂着唇瓣,心疼到默默地流泪。 手碰上他的绷带时,她颤抖的动作生涩又僵硬,让床上男人缓缓睁开漆深阴鹜的双眸,薄唇淡启:“你是哪来的护士,连绷带都不会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