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提前放您出来了?我记得您是下周一回国。”
“是啊,我一回归,就收到容氏出事的这个大礼包,我还挺惊喜。”
容时政讽刺地看着手里的报纸,慢慢将其揉碎,“这几年,看遍了Y国牢狱的风景,倒是结交了不少狱友,各个国家都有,英文水平突飞猛进,你说,这是不是都托你的福?”
他眼中却是确切的恨意,手中报纸,狠狠甩在容迟渊的脸上。
容迟渊眼角划过一丝刺痛,依旧平静看向他:“那不知道父亲托我的福,在法律法治的常识上,有没有一点长进。”
容时政凝着他,狠狠笑了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虎毒食父。你拿容家百年雄厚的基业给她玩?”
他说着,狠狠啐了容迟渊一口:“你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她?您指谁?”容迟渊不急不缓喝了口茶,“年茉?”
“少给我装疯卖傻,你和年茉同学那么多年,装样子骗骗老爷子,骗得过我?”容时政嗤笑了声。
他在回程的飞机上,听着手下汇报容氏近年的发展,和容迟渊的变化。
听到容迟渊四年前和年茉高调在一起,他第一反应就是嗤之以鼻,信不了一点。
容时政盯着容迟渊的脸,冷冷勾笑,当着所有人面问他:“是江鹿,这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