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径直冲上二楼。
推门进去时,医生正在给他服药。
几日不见,原本身躯伟岸而挺拔的男人,此刻羸弱地躺在那,瘦了许多,脆弱得好似一击即碎。
听到动静,容迟渊疲倦抬了下深陷的眼睑。
当看到江鹿时,他视线逐渐溢出一丝光。
他对医生淡淡道:“老韩,你先下去。”
一说话,容迟渊似乎嗓子很不舒适,弯身扶着胸膛,连连咳嗽了许久。
韩医生抚着他的后背,叹了又叹:“你都三十多岁了,还当自己十八岁少年?身体哪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说完,他叹了又叹,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剩男人粗重难受的深喘。
容迟渊好不容易抚顺了气息,覆着薄汗的额头青筋微突出。
他眸光苍白地望着江鹿,忽而伸出颤抖的手,朝她的方向挥了挥:“过来。”
江鹿定定地站在那。
她没有动,也没有去迎接他的触碰,只是淡淡凝视着他,一字一句说:“去医院,现在。”
容迟渊咽了下滚热的喉咙,只觉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他笑了笑:“担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