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么做,这么个红颜祸水,哪怕是留在y国,我也无法安心。”
容迟渊只盯着他,一字一句问:“是不是只要拿回孩子,您就放她一命。”
容时政扫他一眼,胸腔一丝哼笑:“我非要杀她,你又奈我何?”
容迟渊眼底一抹冷冽的杀意划过。
百般隐忍的情绪,浮现出了裂缝。
容迟渊字句清明地说:“你杀她,我便杀子。”
那森寒之色惊煞了旁人,原来,父子相传的狠毒,骨子里都是相连的。
容迟渊笑看着容时政一点点铁青的脸色,他说:“你和我,谁都得不到好处。”
“虎毒还不食子,你他妈的!”
容时政哪能想到他会极端到这个地步,执起一个烟灰缸,狠狠砸到他头上,“给我滚!废物东西!”
“哗啦”一声,烟灰缸在容迟渊额角变成碎片。
他却不觉疼痛,只是头骨震颤两下,眼前有温热黏稠的东西滑落。
“我没跟您开玩笑。”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痛,容迟渊却在笑着,“只要她活,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