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走廊中。
透过微敞的门缝,由远及近,淡薄的交谈声逐渐传来。
过分熟悉那个人低沉又富有特征的嗓音,以致于电光火石的瞬间,江鹿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鹿捂紧唇瓣,目光颤抖地往里探看。
数月不见的男人,正背对她而坐,高大的身躯将小椅子挤得可怜。
是她的错觉吗?他的身形,似乎比从前更宽阔了些。
漆黑凌厉的发、陌生的穿搭、沉淡的嗓音,无一不让江鹿觉得陌生与心酸。
眼眶潮润,反复掐自己的大腿,一遍遍清醒这不是梦。
孟雪问他:“容先生,服下那药物到现在,有多久了?”
“四个月。”依旧是那惜字如金的语气。
“近一个月来,您是否有性生活?”
容迟渊长指轻轻把玩着打火机,慵淡笑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