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的尊命。”
钱聪应了一声,赶紧招呼仆役将赖喜弄上马车。
仆役们都在心里暗笑,这还不叫欺负呀,侄少爷真是个狠人,以后可千万别惹他生气。
众人一拥而上,拽着赖喜的胳膊将他拖上马车,有个小厮趁机用膝盖在他的屁股上狠顶了一下,疼得赖喜直咧嘴,却又不敢叫出声。
…
马车驶走之后,林云在扬远的陪同下向院内走去。
等到周围没人的时候,杨远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递到林云面前,“侄少爷,太太昨晚让人赏给我妹妹十两银子,说是给她治病的,这银子还请您收好。”
林云微笑道:“这银子你还是留着吧,樱桃的病还没好,你拿去给她买点吃的补补身子。”
杨远忙道:“太太给的银子还有富裕,这钱您还是收回去吧,否则小的难以心安。”
林云见他这么说,便伸手接过荷包,“那好吧,银子我收下,你以后若有需要用钱之处,再来找我。”
“谢谢侄少爷。”
林云收好银子,两人继续往院子里走去。
看到扬远走路时吃痛的模样,林云关心地问:“你这伤势不要紧吧?”
杨远:“没事。我昨儿找郭神医讨了伤药,过几天就能养好。”
“哦,这次他收你多少银子?”
“没收钱。他说我这次是替您挨的打,就不收我的银子。”
“还不错。对了,樱桃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杨远喜滋滋地道:“我妹妹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还有点咳嗽。”
顿了顿,杨远又愧疚地道:“侄少爷,我先前不知道我妹妹有咳嗽的症状,并不是有心想骗你。”
林云:“我知道,樱桃姑娘是害怕被人送走,才强忍住不敢咳嗽,真是难为她了。”
“谢谢您的体谅。”
林云抬手拍拍杨远的肩膀道:“好好养伤,等叔母的病好了,你就随我出去做事。”
杨远兴奋地道:“好的。”
…
林云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看到老管家坐在客厅里等他。
看到林云从外面进来,老管家连忙站起身,笑道:“云哥儿,这么早就出去练武?”
林云好奇地问:“福伯,你这是在等我吗?”
“正是。”
等林云落坐后,老管家凑过来问道:“云哥儿,听说你那个香水能卖五十两银子一瓶?”
林云:“不是一瓶,是一盒五十两银子,一盒里面有五瓶。”
老管家:“那也不得了啊!卖这么贵,你确定有人买吗?”
“福伯,您老就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老管家讪讪地笑道:“我家那个逆子读书不成,在府外帮忙打理一家当铺。听刘嬷嬷说你这边缺人手,我就想着能不能让他跟着你做事?”
林云:“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家那小子叫林彦,翻过年就十八了。”
“行,那就让他过来帮我做事,只要他脑子不笨,做个管事还是没问题的。”
老管家喜道:“多谢!”
林云忽然想起来,道:“福伯,这別院后面的山林,还有周围的田地都是府里的产业吗?”
“大都是的,只有西边几十亩良田是董家的产业。”
“那个董家是什么背景?”
林福压低声音道:“这个董家是扬州四大盐商之一,听说他们家的靠山好像是北静王府。”
林云闻言心里一动,他忙问:“就是那个四王八公之首的北静王府?”
老管家惊讶地道:“云哥儿,你也知道这个北静王?”
“略有耳闻。”
老管家神神秘秘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北静王妃是金陵甄家的二姑娘,她和咱们太太是手帕交,你若是想租借董家的地来栽花种草,可以请太太出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