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就这样和段裴西领证了,是他一个月前的预谋,也是她一直想要逃避的事情。
他们不再是之前见不得光的情人,也不会再有任何意外发生,法律上已经在他们身上盖上了彼此的印章。
从此以后,她也会和段裴西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他们的生活和未来也会紧紧联系在一起。
直到她出了民政局,都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上车后,段裴西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在男人靠近的时候,她突然就拉住了他的手。
这还是从搬出段家以后,姜婵衣第一次和段裴西主动接触,她只盯着男人的瞳孔,能看到他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她碰到他的手以后,又像是如梦初醒般地撤回来,挪开视线:“没什么。”
车一路开到希维港大道,姜婵衣一路坐车很累,下车后进了屋子就有点反胃难受。
她靠坐在沙发一角,中午没吃饭让她反胃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什么,只能恹恹地坐着。
面前递来一个杯子,段裴西站在她身侧,“喝点热水,等会儿开饭。”
“嗯……”姜婵衣之前坐车就晕车,距离短点还好,这次从民政局过来,民政局那么远,再加上她都没吃午餐,实在是有点抵不住。
她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还是没什么精神。
段裴西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拨了电话出去,“妈,今天晚上你们不用来了。”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段裴西挂断了电话,一把抱起沙发上蔫过去的人。
姜婵衣没什么力气,又怕自己摔下去,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做什么啊?”
声音也软软的,不认真听都听不出来。
“吃饭,吃完饭吃药。”段裴西抱着她往后面走。
姜婵衣也懒得挣扎了,吃了点东西以后,又连续吃了好几种药,她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一点。
她回到之前的房间,躺上去滚了两圈,终于卸下一天的防备,舒舒服服地抱着被子。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她就是觉得好累。
门开了又关,姜婵衣突然想到点什么,从被子里抬起头:“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吃什么药的?”
还有上次在订婚现场,她的病也突然就发作了,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也是段裴西及时拿出药。
这次他手里又有药。
段裴西刚才又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回来的时候掌心里还有一颗黑色的药片,他随意松了松领带,过来把她身上的被子掀了,“洗澡换衣服才能上床。”
姜婵衣注意到他手里的药,伸手:“给我。”
他却没动作。
她微微蹙眉:“不是给我吃的吗?”
“不是。”
姜婵衣眨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他还需要吃什么药吗?M.ΠΜdzPS.net
她趴着不愿意起来,段裴西靠过来以后手掌贴在了她的腰上。
隔着衣服布料,她被男人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身体也像是察觉到危险,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去洗澡。”她急着从床上下来。
面前横过一只手臂,拦着她不让她下去。
姜婵衣换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头也不回地往浴室里走。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可没忘记段裴西上午在拍卖会那边喝下的那杯茶。
不过,都过了这么久了,应该也没事了吧。
反正他之前当着她的面吃春药,也是半点反应没有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姜婵衣这次洗澡就是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出来,房间里之前属于她的衣服都被寄到学校去了,只有一套放在台面上的真丝月牙白睡衣整齐地放在上面。
她犹豫了好久,才把那套吊带到膝的睡衣穿上。
睡衣很合身,在大腿的地方还有不小的开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