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幽,偶有几只飞鸟掠过,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沧溟城一片寂静。
明日便是梦月国圣韵公主与可挞成亲之日,整个城中红灯高挂,看起来明日定是热闹非凡。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人影掠过。
“玄冥...”
房内,佛子衣衫褪尽,光滑的肉体犹如被精雕细琢过的白玉,优美的线条无懈可击。
他眼神迷离,肌肉绷紧,全身上下已被汗水淋透。
“玄冥……”衣衫凌乱的少女眼里噙着泪,倚在佛子身下,她声音嘶哑,像是哭了许久,眼角的泪水再一次滑落,却被男人低头舔舐干净。
“公主,是我对不住你了。”
鲜血从被咬破的嘴唇流出,沿着精致的脸部轮廓流下,滴落到沈一冉的身上。
白与红的极致交汇,颜色的碰撞,如此的刺眼又极具温柔。
他只得抿了抿唇,将鲜血咽下,改咬牙关,可是细碎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间微微泄露。
几只飞鸟掠过,微微停到房梁处休憩,一声羞人的耻叫,惊起一片。
又一个月光如水美丽宜人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透过薄纱,情欲过后的玄冥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种种性、种种欲、种种行、种种忆想分别,历劫缠绕无有出期,弟子已坠入红尘,青灯黄卷,不复返。”
......
“唔...玄冥。”床榻上的少女缓缓睁开眼,暖阳透过纱窗射在她姣好的身躯上,玉盘珍羞,她白嫩如玉藕的双臂绕在玄冥腰前。
“公主,可是渴了?”玄冥早就已经醒了,不过还是贪念着一时的香软,多在床榻上陪了几个时辰。
沈一冉点点头,昨夜yin乱了一夜,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子。
玄冥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一点点的喂进她的口中,不甚有一丝清流流出,顺着脖颈流往香软。
不料那佛子低头竟将那甘泉轻轻舌忝尽。
沈一冉娇躯一颤。
未曾想不过一夜这佛子竟如此放荡,他一向不是自持清门,不沾红尘,不近女色的吗?
之前她只觉得可惜了玄冥这上乘好的样貌,他的鼻梁很高,漆黑狭长的眼,睫毛不算很长却很浓密,尾睫上扬,明明长了一双多情眼,但那眸中却时常透着无欲无求。
她这刚刚化形的小狐狸第一次的双修竟然是和这俊俏的和尚,也算是她的福气。
昨夜的她已经吸足这圣洁阳气,她的妖根已经好了大半,只需回花朝谷潜行修炼,妖根修复是不成问题的。
但这也是这佛子欠她的,两百年前,若不是这佛子和弑灵山那位主子打斗时误伤了在桃花树下睡觉的她,她的妖根怎会不稳,足足500年,她才化成形,靠的还是舍身契约。
“玄冥,一夜娇纵已过,我们也该启程,就此别过。”沈一冉轻推身侧的男人,慌乱却又假装镇定的拿起亵衣就往身上套。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玄冥抓住了沈一冉的手腕,紧紧扣住。
他的眼中满是震惊。
沈一冉修长雪白的美腿在近乎透明的裙纱下若隐若现,两条玉臂与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外,高耸的双峰被一抹轻纱缠裹着,极具诱惑之态。
她不愧被称为祸国殃民的妖主,一娉一笑中都有着妖艳的漫不经心,沈一冉的眼眸清明,再无从前那般痴迷。
“玄冥法师,我们昨夜不是说好的吗?我只求一夜欢愉,怎么?你现在对我恋恋不舍了吗?”
她说的漫不经心,好似昨夜不过一红尘梦,点醒梦中人,此缘就此断。
“公主...若是愿意...”
“不愿。”沈一冉完全不等玄冥说下去的机会。
“本宫肩负着家国使命,怎么会和你苟同,你好生修行,本宫愿你善入佛慧,智于彼岸,说个法师不爱听的话,昨夜本宫也不过是贪图与佛子禁忌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