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映在玄冥的眼里，他又低头咬了一口。

“玄冥！你是狗吗？”玄娇娇捂着自己的耳朵。

咬完嘴又要耳朵，他直接是想要把她吃下腹中的节奏。

“狗和狐狸会诞生什么物种？”玄冥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里捏着，又抬起眼看她“狗狐狸还是狐狸狗？”

这怎么听都像是在骂玄娇娇的。

“玄冥，我昨夜冷了一夜，怕了一夜，这一大早，你又来要这样......”玄娇娇委屈极了，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了。

“又要怎样？公主不是最想和我双修吗？怎么？又开始矜持了？”玄冥漆黑的瞳光满是危险。

玄娇娇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她知道，现在的玄冥不再是人间那个，他现在是圣佛子，是圣尊......

如今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好像从未改变过。

“你明明厌恶的要死，为何就是偏偏不愿意放过，过去，是我对不住你，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玄娇娇低垂着头，她以为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玄冥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你做你的圣尊，我当我的小狐狸，不好吗？”说着话的时候，玄娇娇的眼里泛着泪花，她努力压着声音，不想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给他看。

玄冥衣袖下的手指骤然攥紧。

“不好。”

他的声音不容拒绝，“本尊很记仇，事事计较。”

玄娇娇哑口无言。

那日玄冥被她打入地牢时，她有去过，可字字句句诛心，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尽数对他说了。

就连玄冥给她雕的小狐狸也被她摔在地上。

灰暗潮湿的地牢中，玄冥笔直的跪在一堆干草上，他背着光，一串泪滴落，灼痛了沈一冉的心脏。

“玄冥，本宫从未爱过你。”玄冥还记得那日她的笑容，像是在讥笑着他的不自量力，狠狠地刺入了玄冥的心脏，痛得玄冥差点呼吸不过来。

......

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绝情模样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把她抓住了，又舍不得那样做了。

“公主啊——我的公主啊......”玄冥对上了玄娇娇有一些惊恐的双眸，阴冷的笑着。

“舍不得公主死，那么就让公主欲生欲死......”他低头用牙携住了玄娇娇的腰带，往上一带，层层叠叠的裙摆松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