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食玄冥紧紧握着的手心，被他一掌打得灰飞烟灭。

苍凌曾来看过他，苍凌瞧着玄冥残缺的身体，“你这又是何必。”

玄冥睁开眼，“在极度痛苦下，怨灵啃食肉身，抽灵，我能想起来的更多。”

苍凌冷笑，“你来这里，只是为了想起六世，狐狸都死了，你想起好哭丧？”

玄冥坦然道：“她没死，她只是不愿见我。”

苍凌瞪了一眼玄冥，“自欺欺人。”

“我送她的灵兽认主，主人去哪它就去哪，娇娇离开后，灵兽也跟着不见了，若是主人死了，灵兽会守着主人的尸体，况且娇娇的身体是梦月公主沈一冉的，怎么会只变成狐狸。”

苍凌笑了笑，“那你怎么又把智空杀了呢？”

“杀人不清理，后山满是他的痕迹。”玄冥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智空没有那么傻，他没有清理是来不及，因为有人取他性命。”ＷωＷ.иmＤＺＰＳ.net

苍凌拍了拍手，“厉害，你还不算傻。”

苍凌叹道：“不过，你做事永远太晚，永远来不及。”

玄冥再一次闭上了眼，缓缓道：“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