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背影,又看了看继续煎茶的苏槐,不由嗤笑一声,也不强求,重新闭上眼晒太阳了。
苏槐问:“你笑什么?”
陆杳道:“你不知道我笑什么吗?”
悠悠海风吹来,拂乱了她耳边发丝,轻轻痒痒的。
春深的阳光又晒得暖洋洋的。
她忽然想起她小时候,一次跟她大师父一起出海。
到了船上不适应,大师父问她是不是晕船,她也说不晕。
大师父也没有拆穿,只道:“都上了船了,你还怕我把你丢下去不成?你要是实在难受得紧了,就熬点晕船的汤药喝,喝了就好受些。”
结果后来陆杳在船上待了十天半个月,硬是没吃晕船药,而她的身体也彻底适应了,后来就再没晕过船。
她想,这狗男人的逻辑虽然离了大谱,但有时候又莫名的在她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