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逍道:“老薛,听兄弟一声劝,咱们没事就少往甲板上去。就待在舱房里,实在憋得难受了,就出来找这么个角落透透气即可。”
薛圣古怪地看了他两眼,道:“是你怕又不是我怕。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何要避?”
霍逍道:“那可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见你与我同行,岂有放过你的道理?咱们这一趟是去吃喜酒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顺顺的最好!
“那不然,到时候这船上要是待不下去了,又在这海上的,还能去别地儿么?”
薛圣听后,既没特别反对,也没特别赞成,道:“我还没像你这般,躲谁躲成这样过。”
话一出口,他自己又觉得哪里不对,只不过一时无从探究。
霍逍当然也不拆穿,只心里想着:还说没像我这般躲谁过,打不打脸,是谁一躲就是几十年不肯出山露面的?他现在这么担惊受怕的又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