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
苏槐一把挎了她的衣襟。
陆杳胸口一凉,就遭他一手掐住了。
她咬牙骂道:“苏槐,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苏槐道:“我脱了吗,你衣裳不还挂在你身上吗?”
是挂在她身上,只不过衣襟松松垮垮地挽在她臂弯里,裙摆被捞起堆簇在腰间,他似上瘾了一般,又狂又野。
陆杳感觉桌子都快被他干翻。
他埋头在她怀里,浑身绷紧,非常有力,从她胸口一路啃咬至她脖子,最后贴着她耳朵道:“缠得这么紧,哪里像生过儿子的,让我舒服得要死。”
他太狂浪了,陆杳受不住,踹他两脚。
鞋子也给蹬掉了,罗袜松松地挂在脚脖子上,没晃荡几下,就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
露出过分洁白的脚,微微蜷着脚趾尖,因为用力而呈粉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