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非书本上死记硬背的东西她倒是一学就会。
行渊便由她自己捣弄,又低头去继续批折子。
眠眠磨一会儿,又加点水继续磨。
她像只小牛儿拉磨似的,磨得个气喘吁吁,两只小手齐上,双手抓着墨条嘿咻嘿咻地来回推拉。
她再往里添水,虽然墨不浓厚,但也是半砚池的黑水。
眠眠终于停了下来,长出一口气。
然后她对着砚池又叹一口老气,小圆脸上浮现出不属于她这年纪的复杂的表情来,叹完气后,就颇有仪式感地伸手去,一脸郑重地双手端起砚池。
等行渊发现不对,再度抬起头来看时,想阻止已经不行了。
只见眠眠端着砚池凑到嘴边,一咬牙就一口仰头闷了……
行渊:“……”
饶是行渊素日里再沉稳,此时此刻也感觉到额头上有一根筋顺不过来,直抽抽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