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他让我很难受。” 鸨妈便请罪道:“是我疏忽,还请公子责罚。” 陆杳睁开眼来,水波的柔光轻轻漾进了她眼底,与昨夜的嫣然绯彻不同,眼神微微湿润,黑白分明而又干净清醒。 她叹口气,道:“就算你没疏忽,只要你没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又道:“他让我难受,他应该也不会感受。” 说着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问鸨妈:“从昨晚到今晨,有四个时辰了么?” 鸨妈道:“有了。” 陆杳道:“那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