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地弹。
奸佞就是不睡,他不睡也就罢了,他还听不吐,她弹都要弹吐了。
每当她弹至尾声时,奸佞就让她继续。
陆杳道:“你到底想怎样?”
苏槐倚着椅背,道:“还没有很快活。”
陆杳咬牙道:“想快活是吧,得加钱!千两银子,我保准让你很快活!”
苏槐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快活了。
陆杳道:“你不想给钱是吧,不给钱还想白嫖,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苏槐含情脉脉道:“我又不点别的曲子,加什么钱,你就这一首曲子给我弹到天亮。”
陆杳是明白了,他找什么快活啊,他纯粹就是不想让她快活。
陆杳弹得手都抽筋了,最后气得拔下自己的发簪在琴弦上乱划一通。
等她抬起头来看时,发现奸佞……睡着了?
果然贱骨头就是贱骨头。
她好好弹琴引他入睡他不睡,她乱弹一气的时候他睡得还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