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罢,苏槐捉着她后颈就亲吻她,那一刻她伸出手臂绕过他头,身子骨极力往他怀里钻,亦是动情地回应他。
身上披着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细薄的肩上,温黄的火光将她肩颈皮肤淬得柔腻极了,若有若无地溢出半分春光。
事实证明,就是野狗野狼,也没他这么不知餍足的。
耗去了小半宿的时间,苏槐都没让她躺着也没压着她,而是一直让她坐在他怀里。
这样他能极尽深沉地与她纠缠。
她鬓间起了细汗,时不时骂他两句,咬他两口。
苏槐道:“先让你舒服了,你也该礼尚往来让我舒服。”
陆杳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说,只骂道:“畜生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