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她向来都知道。 姬无瑕从外面进来,也是双眼通红的,张了张口,哑声道:“杳儿,外头我准备好了。” 外面的空地上,有一座树枝架好的床席,下面是堆着的,上面是平坦的。 凌霄被送出来,平躺在上面。 姬无瑕往那树枝上泼了几坛子酒,绷着嘴角涩声含泪道:“凌霄师父,都是好酒,您尝着,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