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嗅觉尚未恢复,她只闻到了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她攀着他肩上的手动了动,摸上他的衣襟,用手指细细丈量着他襟上的暗纹。 似丈量出了,又似没丈量出。 最终她收回了手。 到了对岸以后,苏槐在平坦的地方把她放下。 两人依然都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