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是平躺着,随之慢慢辗转了身,侧卧着。动作又不敢太大,只微微蜷缩着。 她睁着眼,哪有半分睡意。 喜欢他吗? 当然喜欢。 说要保护他是贯穿始终,说喜欢他也是贯穿始终。 她这个人认死理的,要不是心里非常非常想,她是不会说出来的。要不是非常非常认真,她是不会许下那些豪言壮语的。 只不过她现在以一个大人的身份去回想,她那个时候大抵是真的天真又可笑。 她又怎么会忘,那年杏花树下,她满心热忱,换来的是他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