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任家了,而是我们极道天师馆。”
这话一说,任玲玲的眼睛睁大了好多,精神也不像刚才那样萎靡了,只是隐隐地替我们担心。
我却无所谓地反安慰道:“任总,你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一个企业,不容易,你好好管理你的企业就行了。张若虚说的话,依然算数,任家的事就是极道派的事。我要是不在,你有什么搞不定的,跟黄生招呼一声就可以了。”
任玲玲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走吧。”我招呼了一声,邓婉婉和耿彪彪跟上。
我的暗示已经很直白了,就看耿彪彪和任玲玲他们俩的默契了。
这次由邓婉婉驾驶汽车,她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就开了出去。
汽车一边行驶,我一边想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