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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一把林雨,问道:“你知不知道要棺材的人是谁?或者说,这两口棺材是给谁做得到?”
“我……我不敢说,那女鬼,很凶的,威胁我……还说我要出卖她就要杀了我。”林雨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子母棺材的厉鬼已经成了她的心理阴影,不能提,一提她就成了神经质。
我看他的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可怜,但我不会同情她,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之前嚣张跋扈,仗着自己哥哥林峯跟任玲玲拍拖,弄过来了个楼盘销售负责人的职位,就觉牛逼闪闪,不可一世了。如今,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不然以她那哥哥死了还得发一把横财的性子,肯定不会降低身份来求我救她的。
我刚要开口打算再问她的时候,大门外,有传来了哐哐的砸门声,“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听声音很着急,像是有很急很紧的事情来找我们解决。
“黄生,开门去,看看是干嘛来的。”
我一生吩咐过去,耿彪彪什么话都没说,走到了院门处,由内把门打开。
“您好,请问您是极道天师馆的当家人吗?”
听声音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赞皇县口音很浓很重,应该是个在地里干农活的。
“我不是,当家的在院子里。”
耿彪彪刚说完,就听见哒哒哒的快步行走声音。
一个蓬头垢面,穿着黑布鞋,粗布蓝裤子,洗的早已发黄的短袖衫的中年农妇,拉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十分瘦削的男孩,来到了我面前。
我刻意观察了下那个男孩,他一根手指塞在嘴里,留着口水,一会儿嘿嘿傻笑,一会儿惊恐万状说别过来,别过来。
院子里,就我和林雨坐着,徐成成和李虎虎都在我后面站着,所以,那个农妇一开口就问我,“您是极道天师馆的当家人吗?”
“对,我就是,你叫我阳生就行了!”我回答道。
那个农妇知道了我是当家的,立马双膝跪地,对窝连连叩头,还带着哭腔喊,“得道天师啊,您是救苦救难的神仙,求求你救救我家儿子吧,我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要是他没了,我可咋活啊!”
农夫上来又是跪又是磕头的,弄得我都不会了,赶紧扶她起来,让她和她儿子坐下,让她有事慢慢说。
“天师,你听我说,我儿子啊学习不好,上完初中就辍学了,跟他舅舅在棺材铺里学手艺。本来我想着吧,孩子不争气学习不好,跟他舅舅学好这个做棺材的手艺,也算是以后能养活自己不是。结果,前些个日子,接了个女人的活,刚把活干完,他舅就吓死了,尸体还丢了,过了一天,在俺们村的水泵房找到尸体了。我家小子,也就是见了他舅的尸体后,就成这模样了,你说他是不是中邪啦?”
一听是赞皇县过来的人,还是做棺材的,我又用手推了一下林雨,问道:“嘿,接你生意做棺材的人上门了,林雨,你看看这个男孩,你认识不认识?”
我伸手指着这个傻乎乎的男孩,林雨把眼睛对准了他,点头道:“认识,这个男孩就是我找的那个做棺材铺里的小伙计,棺材铺老板说,这是他外甥。”
“好啊!是你这个臭婊子害了我儿子,老娘我跟你拼了!”
中年农妇突然暴起,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就要打林雨。
李虎虎跟着怒了,狠狠地甩了农妇一巴掌,大声喝道:“你个泼妇,不许在我们天师馆撒野,我们当家的都没发话,你敢动?老子先弄死你!”
这个太岁阴命的煞星,果然够凶,这一巴掌加一呵斥,农妇立马老实地像只小绵羊,坐了下来,不再吭声。
对于李虎虎刚才的贸然出手,我有点不满,但我也没有说太难听的话,只是稍微地责备了一句,“玄生,你怎么能这样?大妈她也是可怜人,你去接一碗水来。”
李虎虎也没有吭声,去厨房拿了一个碗,接了半碗水,放在了我们跟前的桌上。
“老大妈,你别着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