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一个方便藏人的小地窨子,轻易不会发现地窨子里面还隐藏着通往下方的地道,再下一个地道才能到达原先财主挖的那个地窨子。
不是谢天对设计地道有什么天赋,在穿越过来之前谢天就喜欢研究那些机关陷阱一类的东西,对于设计机关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盗墓贼进了他设计的地道也得晕头转向。
看着唐皓儿钻进地道,谢天咬开那瓶白酒冲洗伤口。
支开唐皓儿,是担心会吓到唐皓儿,毕竟处理伤口是要见血的,更何况现在手头的资源有限,谢天只能用一些土办法来处理伤口。
酒精洒在伤口上,饶是谢天的毅力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谢天以前可是在八角笼里讨生活的,哪一场比赛打下来不是伤痕累累,对处理伤口他早就已经有了经验。
只是这一次炮弹碎片还插在骨头上,可以想象他要忍受非人的疼痛。
倒了半瓶白酒,谢天从枪里褪出来一颗子弹用老虎钳扭掉弹头,拿掉嘴里的烟抓起桌上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用老虎钳夹牢那个炮弹碎片,一咬牙利用杠杆原理猛的一翘。
炮弹碎片脱骨而出,带出了喷溅的鲜血和几缕碎肉,疼得谢天闷哼一声,直接扔掉老虎钳抓起酒瓶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半瓶白酒全部倒在伤口上,用棉花紧紧按住。
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吧嗒吧嗒落在大腿上,谢天张大了嘴却没有喊出声,疼痛冲到嘴唇边却被他生生的憋在那放不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这股疼劲儿过去了,谢天急促的呼出几口大气把嘴里忍了半天的那股疼发泄出去,看了一下棉花按住的伤口,拿起桌上的子弹壳将火药全部倒在伤口上,狠心将手中燃着的半截香烟按了上去。
嘭的一团火光闪过,谢天一声闷哼,脸孔已经疼的变形,忍不住抬起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狠狠在地上跺了几下。
地道中唐皓儿听到上面传来咚咚捶地的声音,不知道谢天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翻到药拿着药瓶向上跑,爬出地道时正见谢天坐在太师椅上靠着后背呼呼喘大气,地上扔着一把老虎钳和那块碎弹片,大腿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是顺着小腿上淌下的血水看着触目惊心。
唐皓儿心疼的扑到谢天身前眼泪扑簌簌的落:“你怎么不等我上来帮你。”
谢天疲惫的笑道:“小伤,我自己随便搞搞就好了。麻烦你帮我擦一下吧,我实在是不想动了。”
唐皓儿哭着帮谢天用热水擦拭身体,把他搀上炕盖好被子。
唐皓儿还没把屋里的东西收拾好,炕上的谢天已经打起了呼噜。
唐皓儿心疼的坐在谢天身边,抚摸着谢天的脸,眼中蒙着泪光。
我的男人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的心会很痛,很痛,
凌晨,唐皓儿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感觉到谢天臂弯的滚烫,急忙伸手摸了一下谢天额头,吓得翻身坐起来。
怎么这么烫?他发烧了!
唐皓儿急忙穿衣下炕,洗了一块湿面巾敷在谢天额头。
迷糊中谢天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凉爽,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拉住唐皓儿放在他脸上的手,含糊不清的说道:“打完鬼子跟我一起回去,一起回去,我要带你……”
后面的话唐皓儿已听不清,谢天又传出了沉重的鼾声。
换过两次湿布之后,谢天的高烧还没有退下。笔趣阁
唐皓儿踌躇片刻,毅然走出屋子到东厢房敲门:“铁蛋醒醒。”
很快房门打开,铁蛋衣冠不整的拎着汤姆森出现在门口,一脸警惕的问道:“干娘,啥事?”
唐皓儿看着铁蛋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是什么世道让一个孩子要随时抱着枪睡觉啊。
“铁蛋,你干爹病了,你和小满你们俩照顾好他,我去给他请大夫。”
“俺干爹病啦?他咋啦?”
铁蛋不顾唐皓儿还站在门口就硬挤了出来直奔正屋。
唐皓儿苦笑一下看向正在穿衣服的小满:“小满,你们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