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明显的失望。 “我不指望你能像你父亲一样能干,但你至少也不应该差劲成这个样子。” 容致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想替自己辩解什么,但又经验十足地闭紧了双唇。 和以前一样,容震照例把他教训了一顿后,才叫他起来,随后转入正题。 “我把缅甸那条航运线划给你三叔了。” 容致惊诧出声,“为什么?您不是一直不想他进容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