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了,劳烦李兄扶他去前院休息。”
李修竹上前要搀扶孟拓胳膊,被他扫掉了,“诶,不用。这点儿酒撂不到我~呵呵”说着向屏风后面走来,看到摇床上熟睡得孩子又笑了,“李修竹,你说~这孩子好看不?”
李修竹笑道,“自然是好看的。”
孟拓打了个酒嗝问道,“你看她长得像谁?”
李修竹被这么一问,当真起来,凑近摇床仔细打量着孩子,说道,“像君夫人多一些。”
孟拓乐了,“呵呵~就是嘛,呃~我说她像嫂夫人,皇叔非~非说她像君兄,搞……得我跟他吵了一架!老高把他拽走了!”
苏可儿听后说道,“你醉了,让李兄送你出去。其它的事,等你清醒了再议。”
“我~没醉!今天闺女满月,我高兴还不行啊~呵呵~等君兄回来,一定会同意让闺女认我这个干爹。”
孟拓说着,还是被李修竹拉了出去。
苏可儿送走他们,开始和宝梳收拾行李。
翌日,天刚蒙蒙亮。
一辆马车停在小院外。
苏可儿抱着女儿,缓缓回头,再次看了看居住两个多月的小院,与张嬷嬷告别上了马车。
她昨晚想了一夜,她想带女儿去大凉找君承萧。
直到现在,她仍然坚信君承萧没有死。
就算伤了,残了,她也要找到他。
他在,他们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竹园有苏慰商和瑾容在,她暂时顾不上了。
苏可儿望着车帘外熙熙攘攘的行人,忽然,马车停了。
苏可儿抱紧孩子,问道,“宝梳,怎么回事?”
“是,是王爷!”宝梳结巴道。
苏可儿掀开车帘,看见孟拓一脸憔悴地站在马车前。
苏可儿微微一笑,说道,“抱歉,我给张嬷嬷留了信的~”
孟拓一言不发,上前牵住缰绳,对宝梳说道,“你上去吧,我驾车。”
宝梳回头望着苏可儿,不知如何是好。
苏可儿说道,“王爷,谢谢你对我们母女的照顾。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要去找夫君了,就此别过!”
孟拓说道,“我陪你去找!”
苏可儿无奈道,“你,去大凉会多有不便!”
孟拓盯着苏可儿,恼怒道,“我若连你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孟拓岂不成了废物?”
苏可儿怔了怔。
闺女干爹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