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那样住进太守府,他也完全没意见。所以,他听从郝朔的安排,送走宾朋后,就直接回了这所别院。
别院里的仆役丫鬟都是乔夫人精挑细选,专门用于服侍他们小两口的。见姑爷回来,众人急忙上前伺候,拥簇着叶旌,把他送入洞房。
乔芸萱在盖头下,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虽然,事前她就说过,只要成婚全了乔家的颜面,她做小、做丫鬟、甚至让叶旌休了她,她都愿意!可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出嫁,她也极为盼望着叶旌能掀起她的红盖头,对她温柔体贴地关爱。
“乔小姐,”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叶旌终于开口了,他放下了装了一天的笑脸,极度疲惫地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有外人了,你把盖头揭了吧。”
听了叶旌的话,乔芸萱心变得哇凉。她曾经幻想过,叶旌或许能对她动情。可是,看着原本该是两个人喝的合卺酒,被叶旌独自愁饮,她的心彻底坠入了谷底!
自己怎么能如此贪得无厌地痴心妄想呢?乔芸萱自嘲地笑笑。她自己揭下盖头,一件一件把头上的朱钗凤冠一一摘下。
“叶,使君,谢谢你!”她站起来向叶旌纳了一福,“我把床铺好,你睡这儿,我去别的屋睡!”
“乔小姐,对不起!我…”
乔芸萱连忙打住叶旌的话语,“你没有对不住我!其实,是我对不住你!我为了我们家的声誉,强逼着你娶我。是我太自私了!”
叶旌看着乔芸萱,张张嘴想说什么,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别急,我铺好床就走!不会太久。”
叶旌看着忙碌的乔芸萱,微微叹口气,“你不用走!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
也没见门窗开阖,叶旌就自然而然消失在乔芸萱的面前,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乔芸萱惊讶地捂住了嘴。
叶旌走的不远,就在院子的后花园里。只是他下了禁制,丫鬟仆役都看不见他,更听不见声音。
他拎着一壶酒,独自醉饮。
“来,也给我倒上一杯!”突然他的身旁出现一个人影。
“师父,您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来?”
“知道!为了,周正。”
“既然都知道,我也不多劝你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周正绝交?难道,当年你下山之前我交代你的话,你都忘记了?”
“弟子从没有忘记!周正,是我要用生命保护的人!”
“当年,你发的誓还记得吗?”
“记得!我叶旌,一生一世辅佐周正,在危难关头,愿意以我的性命保护周正的安全!”
“既然你都记得,为什么做的如此决绝?”
“师父,我…”
“唉,我最了解你!如果,我让你明天去给周正认个错,要你们重归于好。你宁愿死,也不会这样做吧?”
“师父…”
“所以,为师不会这样要求你!”
“谢,师父!”
“别急着谢我。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抵触娶乔小姐?”
“她,不是,我…”
“你现在有意中人了?是谁?那个岳晓月吗?那姑娘我见过,很不错!你喜欢她?”
“师父!别乱猜!我把晓月当成妹妹,从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不是岳晓月?那是谁?你们律惩司还有特别优秀的女子吗?”
“不是!都不是!”
“那就是四大门派的。难道是舞仙台的柳姿?那姑娘我也见过,模样人品都没得说,就是性格太过于要强。你喜欢她?”
“师父,别乱猜了!”叶旌急得,“师父,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
“真没有?”
“真没有!”
“那娶个乔小姐,你干嘛发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