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长兄,你一未以身作则,二未谦让弟弟,三未顾及祖母,你可知错?”
“儿子知错,愿领双倍责罚,以正家风。”裴璟珩垂着眼眸道。
鞭子随即毫不留情的落下,裴璟珩咬牙忍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在地上洇湿一小片。
二十鞭打完,镇国公手都是麻的,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儿子浑身是血的站起身来,披上衣服,踉跄着朝祠堂走去。
自始至终,他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镇国公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后背,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这个儿子,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并非是刀枪不入,也是会受伤流血的。
仔细算算,他如今,也不过刚满二十岁。
却已经一声不吭,撑起裴家门楣这么多年。
镇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不该有的酸涩。
裴璟珩是长房长孙,未来家主,这些都是他的责任,是他该做的。
镇国公反复游说着自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