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阮娆想的周到,立刻命人将汤送了过去。
阮娆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不多时,就听那边衙役传话说审讯困难,虞小姐什么都不说,只是哭,说是要见侯爷和夫人。
京兆尹顿时头疼起来。
上头的意思没有明确之前,他也不敢轻易定罪下结论,更何况嫌犯还是姑娘家,身份又特殊,动不得刑。真是叫人难办。
阮娆早知道会是这样,擦了擦嘴角,笑着道,“府尹大人不必烦忧,不如让阮娆跟她聊两句,说不定能套出些话来。”
真是瞌睡遇枕头,京兆尹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份好意,当即高兴的一口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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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虞柔靠墙坐着,灰头土脸,神色恹恹。
一阵铁链哗啦声响起,门被打开,她却连头都不抬。
“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话我只跟虞家人说。”
“虞家人?我就是啊。”
脚步声不停,一直走到她面前视野中,是一双云缎缀南珠的绣鞋。
“二妹,一年不见,别来无恙。”
这语气太过耳熟,虞柔顿时骇然抬头,却看到女子戴着幕离立在那里。
“你是谁!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怎么,连长姐的声音都认不出了么?”幕离后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犹记得那年,你妒忌我得了漂亮的钗环首饰,于是悄悄偷了库房里的首饰,恰好还是件御赐珍品,全家差点因此获罪,二叔怒不可遏,将你吊在祠堂三天三夜,要不是我偷偷给你送水送食,你怕是早没了。”
虞柔顿时惊慌起来,“不可能,虞婉已经死了!她不可能还活着!你是诓我的!一定是你在诓我!”
她霎时激动起来,直接的仿佛有什么情绪一下子在她心中无限放大,整个人焦躁不安。
“是啊,虞婉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尸体永远沉在汴河河底。”阮娆声音幽乌。
“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缕幽魂罢了。”
“我看你这副身子挺好,不如我夺舍了你吧!”
说着,她就要朝虞柔而去。
虞柔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别过来!别过来!”
“我是害了你,但是有人要我这么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晋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