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似的。
他始终面无表情,临出门时,突然停下,转头看向阮娆。
“永远不要凭主观臆测,去断言别人的罪过。”
“眼见尚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道听途说的事?”
“你是说我冤枉了你?”阮娆冷哼。
“你的的确确冤枉了我……冤枉大了。”男人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
又来了。
她跟他不熟,好吧?
“我若无罪,你待如何?”男人问。
“那你想怎样?”阮娆不耐烦的瞪着他。
“你冤枉了我,自然得好好补偿我。”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让我做你的贴身护卫。”
阮娆同样冷冷回望他。
“好。”
“今日天黑之前,你若是能安然无恙从京兆府大牢里走出来,我就让你做我的贴身护卫。”
男人漆黑的眸深深凝望她。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