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半跪着蹲下来,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腿上的泥渍,我的指节与她的腿之间,隔着一张张纸巾,但感受着她腿部的紧致,我浑身的血液好像岩浆般涌动了起来。
隔着纸巾,我依然能感觉到它的细腻柔滑,随着泥渍一点点被擦下去,雪白的皮肤纹路清晰可见。
我心脏“咚咚”狂跳,以前我给她做过按摩什么的,也有意无意的碰到过她的腿,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如此近距离地观赏,我感觉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帮她把腿上的泥渍擦干净之后,我仍然蹲在地上不起来,林菲菲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干嘛还蹲着?”
我抬起头,对上那张略带着几分绯红的脸颊,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现在不太方便站起来,你懂了吧?”
林菲菲先一怔,低头看了我一阵之后,脸颊顿时更红了。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抬腿往前走。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连忙追了过去。
……
第二天,周疏桐要出差了,我因为要上班,所以没法送她,但好在林菲菲承担了这项重任,她开车送周疏桐去机场。
周疏桐临走前,把车钥匙扔给了我,“这车你先开着,我这一走就是两月,你时不时帮我开开,我怕电瓶大量亏电。”
我心里一暖,她嘴上这么说,但真正的原因我心里明镜似的,我感觉喉头一堵,但终究没说什么。
上班前,我把周疏桐的行李运到了林菲菲车的后备箱,然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菲菲站在旁边,嘴角挂着笑容,笑得很真诚。
我忽然觉得很奇妙,原本我还担心她们俩水火不容,现在看来她们好像处成了闺蜜。
周疏桐拍了拍我的后背,“工作上要加油哦!不要让那些浑蛋把你看贬了。”:..
我笑了笑,“放心,他们只会拿脸吓唬人,长得丑还不自知。”
周疏桐看了看我,眼睛里泛起一抹欣慰的光芒,“我相信你,等我出差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把线下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发出一声的叹息,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但愿我们都能直挂云帆济沧海吧!
辞别了周疏桐和林菲菲,我早早赶到公司,到了却发现,我的办公桌杂乱不堪,堆满了东西。
我的火“噌”一下就起来了,扭头看着办公室其他人,问道:
“这谁弄的?”
鸦雀无声!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这时候杨邵端着杯咖啡,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冲我冷冷一笑,明显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叹了口气,嘲讽地笑道:“哦,杨总说以后你的办公地点就在负一层的卖场,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杨总。”
呵。
他以为把杨嘉木搬出来我就怕了,我压下心头的火气,笑道:“看来我都得多学点儿孙子兵法了,要不然弄不过你们啊!”
杨邵不屑一笑,“看那玩意没用,我从来不看。”
“对!因为你本来就是孙子!”
“哈哈哈……”
办公室里顿时发出一阵爆笑声,杨邵脸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说道:“现在梅总出差了,没人罩着你了!”
我反唇相讥:“是啊!我哪和你比得了啊!你现在都认二郎神当主人了。”
杨邵一怔,“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你是哮天犬!”
“卧槽!”
杨邵暴跳如雷,我主动把胳膊伸到了他面前,“咬吧!反正我打过狂犬疫苗了!”
“……”
杨邵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说罢,他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杨邵屁颠屁颠地去给杨嘉木送咖啡了,我长长呼了一口气,想把肺子里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