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汗珠从额头坠下,坠到她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浑然一体。
屋子里细密的缠绵让贺则也的血脉喷张,神经崛起,他此刻像是一个失控的魔,一点点蚕食江晚在他面前的娇贵,一步步揉碎,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等贺则也释放完毕,收拾了一番,裸着上身看着床上紧紧裹着床单的江晚,才意识到是自己上了头。
“晚晚。”
他抬起手怜爱地抚了抚江晚的头发,江晚推开了他的手。
“昨天你是跟白景文见面了,对吗?”
“我去看唐姨,在门口恰好碰到了他而已,”江晚把脸瞥到一边,带着倔强,不肯看他。
“我......”贺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照片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把白景文大卸八块,炸了煮了油烹了。
“贺则也,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给我机会解释了吗?还是你就像听到我亲口对你说,我就是对他旧情难忘,我就是看到他没有躲开?你是想听这些吗?”
江晚提高了音调,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贺则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只是怕你,跟他走。”
他服软,把自己的底线摊开在她面前,江晚原本的火焰突然被浇熄了一半。
贺则也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垂着眼,上前寻求江晚的原谅,她撇过脸去,擦着眼泪,疼痛和委屈倾泻而出。
“你走!你走!你走啊!”
江晚把枕头砸到贺则也的身上,哭声止不住,贺则也想说什么,被她的情绪止住了。
“晚晚,下次别对我撒谎好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他,我可以......说服自己,认。”
江晚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手里的动作都停住了。
“我走了,去公司了。”
贺则也收起刚才的情绪,冷着眼穿上了衣服,丢下了一句话,开门走了。
江晚还楞在床上,整个人颓唐下去,沉寂好好一会儿。
“嗡......嗡......嗡......”
她的手机不适时地响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唐姨。
“唐姨,什么事?”
“江晚,这个小白,是你的朋友吗?他刚敲门,说认识你,给我买了好多东西,还说之后在酒店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找他。”
“那是我的......初恋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