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晚刚结婚,他总是抽出时间来,再忙也会给她做早餐,就像从前给妈妈做早餐那样,即使家里阿姨都是专业培训过的,他还是执着自己下厨。
江晚虽然是有法国血统,但是对西式的早餐,咖啡并不感冒,贺则也多年练就的一身厨艺把她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刁。
“好了。”
贺则也将还冒着热气的鱼片粥放在她的面前,刺他都挑了一遍,她实在好饿,将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贺则也又打了一杯豆浆递给她。
“五分糖,热的。”
对于她的习惯,贺则也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江晚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喝着。
“你要是想出去工作,就去吧。”
“真的?!”
江晚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出去工作,以为他会将自己“绑”在身边。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晚还是有些不相信,只是过了一夜,贺则也这是中了什么邪?
“说说你的条件。”
贺则也轻笑了一下,问道:“我就不能在你面前当次好人?”
“明天阿威会带你去miss.j,之前你不是一直想做珠宝设计师,正好之前在英国的时候我和miss.j本人有一点交情,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晚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能成为miss.j的珠宝设计师,是她的梦想啊!
之前在蓉城,白景文让她好好地养好身体,并没有怎么工作,但是她的内心一直希望可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梦想,这个梦想一直根植在她的心里。
“可是我……”
“明天早上阿威会送你过去,不过记得八点之前必须回来,蕊儿现在每天都在找你。”
江晚还没从今天的信息量中缓过来,贺则也的深蓝色幻影就已经开出了贺宅的大门,今天周末蕊儿没有上学,她正在门外的花园里骑马,贺则也为她在家里修了一个马场,她正骑在一只白色的苏格兰矮脚马身上。
“妈妈!妈妈!”
蕊儿朝着屋子里的江晚边挥手边喊,江晚也微笑着朝她挥挥手,当初的车祸她昏迷了七天,再醒来的时候肚子空了,医生和哥哥都告诉她,孩子没了,没有保住。
不过几日,她的生活翻天覆地,原来书里说的“造化弄人”就是这样的场景,如果没有蕊儿,她或许拼死也会逃出贺家,现在女儿活生生在她面前,她实在无法割舍,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恶毒的妈妈。
“妈妈,你看我骑马,我骑给你看!”
蕊儿被贺则也养得这么好,不娇气,不蛮横,尽管自己和她还很陌生,她也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开心。
“蕊儿好乖。”
江晚不自觉走到蕊儿的身边,主动伸出手去摸摸她的头,或许这就是血缘,她可以不接受贺则也,蕊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可能不爱?
第二天。
江晚早早便穿好了职业装在门口等着,贺则也也很默契地在楼上看着他们出门。
miss.j的办公楼在海边一栋白色房子里,挑高的大厅,正中间挂着一幅蓬帕杜夫人的画像,这个影响了法国艺术的女人正微笑着看着此时屋里的一切。
miss.j年近花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慵懒的法语从她嘴巴里和烟圈一起吐出来。
“江,我看了你的作品真的很棒!”
她的法语优雅,江晚的妈妈就是在西贡河边出生的法国人,是杜拉斯笔下优雅自由的法式美人。她的法语运用自如,她看着曾经只能在书里见到的人现在活生生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非常荣幸进入miss.j工作。”
江晚如同放飞笼中的鸟儿,在会议上,还有组别研讨会上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想法,阐述对于珠宝的设计意义。
“贺,你的太太真的很棒,很有思想。”
贺则也听着miss.j对于江晚的夸奖,不可一世的法国人,自认为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