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外踱步的白孔雀不就是她?华丽的牢笼将她“圈禁”起来,变成了某人的专属。
“嘭!”
江晚将浴缸旁的花瓶砸向镜子。
时间曾给了她四年的平静,没成想命运的齿轮最终还是将她带回了贺家。
江晚从天光里睁开了眼,屋外一阵嘈杂吵醒了她,她打开了门,看到了一个高挑的女人踏着高跟鞋正在大门口徘徊。
“谢小姐,贺爷还没有醒。”
“你们竟然敢拦我?都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见贺爷!”
“不好意思谢小姐,贺爷不太喜欢外人来打扰他的生活。”
那女人听到了“外人”两个字,瞬间炸了,银色的尖头高跟鞋摩擦的大理石的瓷砖一阵碎响,“噔噔噔”的声音吵得江晚头疼。
贺则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皱起了眉,穿着浴袍便从二楼下来,清晨他的倦意未消,眼神冰冷。
“贺爷,你怎么这么久没来找我?”
谢韵韵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贺则也,立马扑过去,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贺则也闻着她身上有些呛鼻的香水味,清了清嗓子。
“谁叫你来的?”
贺则也看着浓妆艳抹的谢韵韵,不自觉地有些厌恶,她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挽着贺则也的手撒起了娇。
“贺爷,你这么久都不理我,贺氏的广告……”
“广告会有专门的人来跟进的,既然合同都签了自然不会不认账。”
贺则也甩开了她的手,冷漠且公式化地吐口了一句,他看了看时间,蕊儿要醒了。
“送客。”
谢韵韵本来还想再冲上去,阿威拦住了她。
“谢小姐,我送您出去。”
谢韵韵吃了一鼻子灰,跺了一下脚看着贺则也的背影直接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再看看贺公馆,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此时,电视里正好播放着谢韵韵代言的珠宝广告,江晚看着电视里妆容精致,贵气逼人的女明星。她知道贺则也是在海市只手遮天的存在,连谢韵韵这样的咖位都得过来巴结,自己想要离开这里,难如登天。
她起身穿上了吊带,故意走到门口,站在谢韵韵目光所及的地方,留下一个衣角让她发现。
“这是谁?”
谢韵韵看见了,厉声问向陈姨。
“这是贺爷的家人。”
“这到底是谁?”
陈姨沉默以对,只客套做了个“请。”
过去几年她都是贺氏品牌的代言人,就算在蓉城,她也经常看到谢韵韵的广告牌,看来贺则也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才能把她变成贺家的一棵摇钱树。
“长本事了。”
贺则也看着监控里江晚的衣角,淡然一笑。
“我有事找他。”
江晚对着陈姨平和地说道,她在贺家也有几天了,若是再不想些办法自救,恐怕她只能任由贺则也摆布。
陈姨将她领上了贺则也顶层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前看着今日的全球股市,昨天大张旗鼓地进军的瑞士医疗集团,今天果然没让他失望,导致他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我有事找你谈。”
“哦?说来听听。”
“我想出去工作。”
“不准。”
江晚猜到了他肯定会不同意,当着陈姨的面脱下了穿着的真丝睡袍,两根细若游丝的吊带连接着睡裙,摇摆之间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贺则也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下一秒,她将一块锋利的瓷片抵在了贺则也的喉间,这是她藏起来的,打碎了那么多的白瓷碗,她顺势藏了两片就等今天。
贺则也带有一丝宠溺地笑了起来,丝毫不慌,他温柔地抓住了江晚的手,察觉了她的紧张,将她握住瓷片的手,往自己的喉结处又近了一分。
“晚晚,下次要想杀我,不要紧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