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得5-6个小时,站着会很累。”
“不!我要在这里等着爸爸!”
贺则也只好陪着她一起等着,江晚心里怎么可能放心得下?她打电话给miss.j请了个假,今天一夜她是没法合眼了。
“谢谢你,照顾了我爸爸。”
她突然看向贺则也,泪眼婆娑,好几次没有忍住,想问贺则也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那天,爸爸的血溅满了他新郎的礼服,他的手上也沾满了爸爸的血。
“应该的。”
贺则也也没有想到安安稳稳的四年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打破,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江晚居然活着,就像江晚不相信爸爸居然还活着一样。
她还是没有忍住,带着哭腔问贺则也。
“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则也转动着右手无名指的婚戒,即使媒体铺天盖地说江晚给他带了绿帽子,她和白景文吧单独相处的照片一张张都在头版头条,他也从未摘下过婚戒。
“四年前,结婚那天,我觉得我是被神眷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