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吹牛说自己缝针不打麻药,后面才扎进去第一针就开始叫唤了。你简直是我见过最能忍痛的人。”
护士还叫她帮忙摁着,没想到一点用都没起到。何止能忍啊,徐孟洲简直就是忍者神龟!林雨山内心小剧场再次上演。
“自己注意这三天千万别沾水,别吃辛辣刺激的东西,忌烟忌酒。”护士麻利地收拾好工具端起来,“还有啊别再乱动崩开了,这罪受两次就够了。三天后过来拆线。现在出去缴费吧。”
疼痛感暂时消退,徐孟洲站起身准备去窗口。林雨山麻溜地钻到他旁边,小心地搀起他的右手。
林雨山夸张的搀扶动作把徐孟洲给看晕了,他皱了皱眉道:“只是皮外伤,用不着这样搀着。”
她不肯。“不行,指关节很重要,万一又碰坏了岂不是又要缝针。”
徐孟洲哑然失笑:“可是,你这样的搀法,真的很像小太监…”
林雨山一时竟无言以对。他都受伤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徐孟洲总是这样,在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偶尔流露出奇怪的幽默细胞。
她偏偏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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