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他对答如流,其他人就全都在听天书一般。
最后,谢立新和谢老夫人等人都离开了,把地儿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这交流,不然,继续听下去,他怕是要睡着。
谢家的几位主子都离开了,厅中就只剩下了几名伺候的丫鬟,还有一直被忽视,无人在意去留的秦淮。
朱大夫依旧十分热切地与兰清笳讨论病理,说得头头是道,兰清笳也对答如流,两人越说越投契,简直有种恨不得结为忘年交的感觉。
最后,兰清笳让丫鬟准备了笔墨,两人开始讨论药方子,一边讨论一边修改,如此涂涂改改,倒是浪费了不少笔墨。
而秦淮插不上话,他就充当起了伺候笔墨的小厮,尽心尽力地为他们铺纸研墨。
丫鬟在旁边伺候茶水,听了几耳朵,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听不懂,根本听不懂。
他们这一讨论就是大半个时辰,到最后,他们脸上都是十分满意和尽兴的神色。
就在这时,秦淮一不小心手一抖,刚刚研好的墨一下打翻了,还不偏不倚全都撒在了方才两人用过的纸张上。
漆黑的墨汁浸润得很快,一下就把一沓纸张浸透了,那上面的字迹也瞬间模糊。
秦淮惊呼一声,想要去抢救那些纸张,却已经来不及了。
朱大夫“哎哟”了一声,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样。
“我的药方子,我的药方子哟!”
秦淮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无措的模样,整个人都很是手忙脚乱。
兰清笳一脸嗔怒地瞪着他,“你怎么那么笨手笨脚的?”
秦淮在她面前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说话都开始打磕巴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个不小心而已……”
朱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真是,净会添乱!”
兰清笳虽然气恼,但看到夫君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又有些不忍。M..
她开口道:“前辈,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把方才的方子再写一遍吧,不然待会儿忘记了就麻烦了。”
朱大夫闻言,连连点头,这才没走抓着秦淮不放,转而提笔写了起来。
这一次,研墨的人也换成了这里的丫鬟,秦淮被彻底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