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她还结识很多很多厉害的朋友。
沈晚晚的身边从不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沈晚晚这才能放下捂住自己嘴的手。
她忙做几个深呼吸,尽力不让自己的意识完全被原主带着走。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
紧接着,下一句话似问题又似答案从沈晚晚嘴里说出来。
“你带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沈晚晚眼眶通红,浑身颤抖着继续说着,“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眼前的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她微微抬头盯着那个破烂的茅草屋,视线便再也移不开。
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内心的愤恨蓄积在胸口,“你是想让我帮你脱离苦海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晚晚感觉自己的身体涌入一股暖流,止住了她身体的颤抖。
这是回应,也是求救。
沈晚晚一下就懂了。
她侧头看向放在墙角的镰刀,没有任何犹豫拿起后直接闯进那间茅草屋。
嘭——
门被她一脚踹开,屋里的人被这动静吓得不轻。
惊恐地坐起来在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立即露出那副张狂轻蔑的嘴脸。
“你这死丫头大晚上得不好好睡觉发的啥疯,老子今日打你打得轻了,你居然敢踹老子的门!”
男人掀开发黄的被子,一股霉味夹杂着常年不洗澡的恶臭扑面而来。
沈晚晚微微皱眉,语气稍带迫切,“道歉。”
“啥东西,当家的这死丫头在说些啥奇怪话?”
床上的女人坐直后应该是感觉冷,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寒冬腊月,他们的房间里烧着木炭,盖着棉被,可沈晚晚只能睡在四面透风的猪圈,穿着四姐不要的破烂单衣。M..
“我让你们向我道歉。”
“行,你找死是吧,等着!”
男人说着就要穿鞋下床教训沈晚晚,沈晚晚哪里能给他机会,高高举起手里的镰刀直接扎在他的鞋上。
男人和床上的女人当场吓得不轻,尤其是男人吓得手都在抖。
他刚刚但凡慢一点,他的手就被镰刀刺穿了。
“你……你……”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她?这么讨厌她,为什么要生下她呢?既然生下她,为什么又要欺负她?”
沈晚晚几乎是咆哮地吼出最后一句:“你们那么多女儿,为什么偏偏只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