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脑海里却如同浪潮般翻涌出一段段痛苦的记忆。
她的身体在害怕,在不受控制地做出抗拒到上阳村的反应。笔趣阁
“江……江猛……”
沈晚晚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只能向江猛寻求帮助。
察觉到她的异样,江猛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没有半分犹豫赶忙将她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抖,手也这么冰?”
“我……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好难受……”
沈晚晚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
那段痛苦的记忆就像是只铁钉深深扎在她的心头,每次想起之前的事情,就如同将那只铁钉硬生生从她身上拔出。
这种痛苦是不会消失的,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她变得更痛苦。
沈晚晚非常无助,即便江猛就在她身边,她都没法向他开口诉说她的痛。
江猛感觉到她的身子越发冰冷,身上还冒出许多冷汗。
他被吓坏了,立即将沈晚晚打横抱起,跑着赶往医馆。
医馆内。
刘方平正闭眼卧床休息,他的平静与站在他床榻一侧焦急不已的大夫成了鲜明对比。
那支箭从后而入贯穿刘方平的身体,再加上他又拿剑护了他们一路,箭身折裂,箭头还带着倒勾,无论是从前还是后都没法将箭顺利拔出。
即便硬着头皮拔出来,那种皮肉撕扯的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
万一扛不住,结果只能是死。
金瑞等得那叫一个不耐烦。
从来到这里,这个大夫不是绕着刘方平叹气,就是站在那里叹气,再也没有别的动作。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出口催促道:“大夫,你别只是看啊,你给他治啊!”
大夫又叹了口气。
金瑞十分烦躁,“不是,你怎么又叹气了,你说话啊大夫!”
大夫摇摇头,再次叹气。
“摇头又是什么意思?大夫你别吓我,你赶紧说话啊,他这是有得治还是没得治啊?”
“他这伤我没法治,二位还是另寻高人吧!”
大夫无奈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金瑞立即追上去,拽着大夫手臂不让他走。
“怎么就没法治了,你把他身上的箭给拔了,再给他敷药止血不就行了?”
“没有这么简单,刚才我看了他的伤,他这箭不拔出来比拔出来能让他活得更久些。”
金瑞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看到医馆门口出现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