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也知道赵珩今晚不会放过自己,早早就去屏风后面洗浴,打算好好取悦他一番。毕竟自己还要继续对付江寿,那么就还要在这祁王府里待,自己的大靠山可不能得罪。
浴桶中的女子柳眉杏眼,清眸流盼,一点朱唇若丹霞,鬓乱钗横。令人值得惊叹的是脖子及以下那雪肌玉肤,真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胸前更是高耸,臀部丰满,蜂腰却细得不行,仿佛一手即可握住。除了脸蛋上那蜡黄的肌肤,其余皆可称完美。
林栀用手浇水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洗净,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中,一股情色之意扑面而来。
赵珩站在那里看着她也是心中发痒却还是装得一派冷静,冷声道,“过来,替我脱衣。”
林栀只好从浴桶出来,美人水中站起,真是出水芙蓉一般,全身光滑如剥了皮的鸡蛋。
她走到赵珩面前要帮他把腰带扯下,可是这腰带玉扣今日却像要和她故意作对似的,怎么也扯不开。林栀裸露着身子被他的深邃眼神盯着,本就害羞无比,这下子林栀的脸都急红了,看着红霞一般。最后还是赵珩自己扯开了。然后林栀又帮他把亵裤脱下,整个人已如红虾子一般。
赵珩终于不再绷着脸,轻笑了一声,把她抱入浴桶,和她洗鸳鸯浴。当即在浴桶里就要了她一回。
然后又把她抱到床上,放下帐子。随后木架子床剧烈晃动,里面传来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呻吟声,到最后那女子似承受不住了似的,“王爷,饶了我吧,妾身受不住了。妾身不要了......"
可是男人没有放过她,还是狠狠挞伐。一直持续到二更天,屋里的动静才缓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赵珩不见了。林栀醒来时,桑菊红着脸在收拾屋子,侧夫人的肚兜都被扔在地上,衣裙在屋内四散,可见当时战况有多激烈。桑菊到底是未婚女子,没经过这事,害羞得不行,觉得王爷和侧夫人真是豪放。
林栀也不好意思,吩咐道:“桑菊,收拾干净屋子,你就去打热水来吧,我要沐浴。”
“是,侧夫人。”
桑菊打了热水来,林栀去屏风后把自己身上洗干净。桑菊给她送干净里衣的时候,瞥到侧夫人脖子胸口上全是咬痕,青青紫紫,看着十分可怕,像被虐待了一样。
当即心中那点旖旎消散一空,顿时觉得侧夫人十分可怜,王爷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如此折腾侧夫人。
林栀沐浴完毕吃了点东西就又睡下了,自己近日好像有点爱犯困,老是想睡觉。
寿安堂太妃那边本来听说儿子冷了叶静灵一两个月,以为儿子终于要厌弃那女人放开手了。结果今天一大早就听见丫鬟婆子们的闲言,说昨晚王爷去了清风园与侧夫人欢好至凌晨,王爷还是宠着侧夫人。
当即太妃气得狠狠拍了桌子,“狐媚子!”
勾着自己儿子就算了,还整日霸着慎儿。每次自己支使秦嬷嬷去清风园抱慎儿过来寿安堂玩,三次都大概只能抱过来一次。总是拿那些慎儿不能吹风或者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搪塞自己。..
太妃想着珩儿娶妻的事急不来,本来看中了英国公的女儿段婉之,结果儿子说英国公兵权过重不适合联姻,要找个文官之女。
英国公那边见王爷清楚表达了对段婉之无意,自是又把目光投向了京中其他的贵胄子弟。听说现在段婉之和陛下的四皇子打得火热呢。
太妃也开始打听物色京中适龄的文官之女,刚好自己的五十大寿也快要到了。准备办得隆重点,遍邀京城名门望族家的夫人和贵女,好暗中为珩儿挑选合适的妻子。珩儿有了正经妻子和嫡子嫡女,自会对那狐媚子慢慢收心。
府中开始为太妃寿宴的事情忙了起来,张灯结彩,府里众人忙忙碌碌。赵珩也特意去寻了一件珍贵宝物准备寿宴当天献给母亲,好使母亲高兴。
他还贴心地为静灵准备了一件合适的寿礼,到时候带着慎儿献给母亲,母亲自然也会对她多点好脸色。可是静灵说自己要亲手绣一幅万寿图献给太妃,祁王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