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他俩这是身穿还是人穿,又或者是借尸还魂?怎么今天一个比一个怪!
一个一见面就要找自已拼命,一个殴打了自己之后,我还没有哭呢,她自己到是掉起了金豆子。
琢磨了一会儿,辜四维自己都觉得这事有点扯淡。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两人不会这么对自己。
能发生什么事呢?
辜四维把自己这几天做的坏事都过了一遍,结果发现自己这段时间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啊,不光是没有做,自己连工厂这边都没有来过,都在家磨粉来着,手都快磨破了才把自家地里的活干完。
确定一下自己真没有干什么坏事,杀人放火肯定是没干,夜砸寡妇门什么的更是没有影的事,别说六组了,就连整个石磨村也没有寡妇,就算是有也改嫁了,哪里轮的到辜四维去敲门,再说了山中的女寡妇,要是能长的跟周正两个字沾边都不容易,更不可能入辜四维的眼了。
“好了,别哭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辜四维坐在床沿,伸手扯了一下枕头,温柔的冲着胡彦秋说道。
枕头还抓的挺紧的,辜四维愣是没有扯动。
没有办法,辜四维只得按着胡彦秋的肩膀,谁知道手刚一搭上,便被胡彦秋给甩开了,不光是甩开了辜四维的手,而且还一扭身,抱着枕头把身体扭向了另外一边,给了辜四维一个大背。
“你这是被单位开除了?”
辜四维琢磨了一下,好像现在对于胡彦秋来说,除了被单位开除能这么伤心之外,好像别的事都不至于吧?
毕竟现在的青年讲究的是奉献,讲究的是付出,不像是辜四维这货,想的不是自己发财,就是如何让自己小秘密不被人发现。
“你才被单位开除了!”
胡彦秋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辜四维一听乐了,笑着说道:“说话就好,没有被单位开除你干什么抱个枕头这么哭,我瞅你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来,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不是从我那里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么。
生病了?不像啊,刚才你那一句你才被单位开除了,明明是中气十足,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胡彦秋实在是不想听辜四维胡扯,立刻扭腰坐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胡扯八道的,就不能正经一点!”
“什么事?”
辜四维看到胡彦秋的模样立刻觉得这事情好像还真的不小,结合这兄妹两人的表现来说,辜四维猜似乎还和自己有关,但是什么事值得这两人这么对自己?辜四维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出来,一点毛都没有想到!
“你自己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胡彦秋又要发怒了。
辜四维一看立刻安慰道:“行了,我该死,我该被拉出去枪毙好了吧!不过在枪毙之前,能麻烦您说一下,我是因为什么被枪毙的,让咱做个明死鬼好不好?”
说完,辜四维便看到胡彦秋不说话了,整张脸都通红,扭扭捏捏的完全就不像是胡彦秋平常的性格。
瞅着胡彦秋如同锯嘴葫芦模样的姿态,辜四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等着五六分钟愣是没有见她吐出过一个字。
“哎哟喂,我说姑奶奶,你可真是急死我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啊,半天也不喘一口气呀,真是急人!”
辜四维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眼前要是换个人,不是胡彦秋,辜四维说不定立马一个大脚就上去了。
踹到地上还得加上几脚,踢的时候还得喊上两句:我让你磨磨叽叽!
但眼前这的位打不得,也舍不得打不是!心上人儿,不能打呀,你说急不急人!
看到辜四维的模样,胡彦秋终于张了口,不过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什么!”
辜四维愣是没有听见,隔这么近,也就三四十公分,辜四维居然没有听到胡彦秋嘀咕什么,要是搁往常,门外估计都能听到。
“我说姐姐,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