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通常是把稻子种放到盐水里泡,放盐水那是因为稻种总会有饱满的和干瘪的,用盐水这么一泡,饱满的种子沉下去了,干瘪的种子浮在了水面上。
这样简单的去掉浮的种子,剩下来都是饱满的种子。
等着种子选好,把种子捞出来,用清水洗,在这边直接放到渠沟里洗就可以了,洗干净的种子不能直接在太阳下晒,得放在阴凉的地方晾干,接下来进行浸种。
浸种是有时间要求的,多少温度浸多长时间,这些都是农民在长久的劳作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辜四维也没有本事改进,他能做的无非就是趁着四翠浸种的时候加上这么一丢丢的小空间水。
浸种过后就是催芽了,把浸过了种子盖上保湿的布子,安静的等着种子发芽,长成可以栽到地里的秧苗就行了。
四翠的步骤现在才刚刚开始,不过有了辜四维这一丢丢的帮助,稻种很多已经开始吐出了白口,有这么一丢丢露白破胸,也就是发芽的意思了。
要说四翠也是个小半调子,种子发的这么上,小丫头除了开心之外,居然是没有多少怀疑,也算是省了辜四维不少口水。
放在小木屋内的所有种子都翻了一遍,辜四维和四翠这才把家里的门关上,离了家往刘福林两家住在山谷走去。
下了悬梯到了筏子上,辜四维放下了篓子,四翠则是伸着手要去解筏子的缆绳,不过被辜四维给阻止了,缆绳栓的有点高,小丫头解起来费劲。
辜四维这边到是一伸手就可以够的到。
解开了缆绳,筏子载着兄妹俩顺流而下,很快到刘福林家谷口的时候,辜四维发现今天的码头上还挺热闹的。
“四维!”
杨传武看到辜四维家的筏子过来了,大声冲着辜四维挥着手。
码头上除了队长杨传武之外,还有杨传武的老子杨行甲,年纪比刘福林还要大上一些,不过身体看起来十分硬朗,比刘福林看起来还要结实一些。
除了这两位之外,就是造船的几位老爷子,像是郭乡平这些人。
这些人都来了,自然码头上少不了新船,新鲜木色的船现在在太阳的照耀下都有点反光,刚上完的桐油,似乎人还没有靠近船,便能嗅到桐油的香气。
辜四维把自家的筏子停在码头的另一侧,先把缆绳扔上的码头,杨传武接过之后便在码头的柱子上打了个结,把筏子栓好。
在筏子上的辜四维则是把竹篙插入水里的泥中,把筏子别住,这才让四翠先上了码头。
“四翠这孩子长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杨行甲看到了四翠,笑着夸赞了两句。
郭乡平听了之后说道:“跟着四维算是过上了好日子,现在丫头也长开了,过上几年就可以说婆家了”。
“还早着呢”。
虽然四翠不是自己的亲妹子,但辜四维也没有准备让她像这边一般人家的姑娘一样,十五六岁就开始找婆家,在辜四维看来,十五六岁那还是孩子啊,怎么说也得过了十八岁才好嫁人。
别人就是这么一说,见辜四维一脸的不乐意,大家也都笑笑不再提这个事。
“船好了?”
杨行甲伸手示意了一下:“你可以上去试试,反正我们这边一路过来是没什么事,就是这越往上来水越急,也越废劲,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旁边的郭乡平笑着说道:“要不是这边的水势急,你觉得这边的谷里有了泥,还能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要我说啊,还真就是这水急,让福林两家占了便宜,要不然老进山的孙时坤早就搬家到这里了”。
刘福林这时候从谷里走了出来。
“大家都到了呀,都到了就别在码头上站着了,进家里去,都来,都来”刘福林没有到码头,直接站在原地冲着码头上的众人喊道。
杨行甲回道:“福林,不来看看船?”
刘福林笑道:“船有什么好看的,你们造的船还能漏了不成,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