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8年5月20日晚00:00整
法拉大桥上闪烁着点点桥灯,大桥二端被夜色笼罩得黑呼呼一片,这个时间早已没有什么行人车辆了,偶有小猫二三只也是匆匆而过。
一辆白色的面包从远处急速冲来,车头大灯明晃晃地冲破黑暗,车内是轰鸣的迪斯高音乐,隐隐还能听到有女人的声在迪斯高音乐里肆意吼叫。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看着面包驶过,嘴角荡起邪邪的笑意,扔掉手中的烟头,跟在急速前行的车子后面,速度竟然不比车子慢上多少,远远地保持着10米左右的距离。车内的人热情高涨到忘呼所已,没有人注意车窗外的一切,当然就更加不会注意到那个跟着他们的人。
车子停在一家酒巴门前,猛地刹车,让车子发出难听的擦地声。一个女声愤怒地尖叫:“天啦,你停车都不说下啊?”从车里下来几个男人,一人一手拎着个破旅行袋,其中一个四处望了望,将刚尖叫的女人从车里拉出来,恶狠狠地说:“听着,再废话,老子们轮奸了你!”女人乖乖地偎在那人怀中,几个人便匆匆忙忙地从酒巴旁边的巷口里走了进去。
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从门口昏暗的红色灯光中,依稀可以分辩这个人的面目,黑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一双透着冰冷幽光的眼睛直视着前方,黑色的T恤贴在他那明显单溥的身上,手指抚上鼻翼,上下滑动了几下,脚步轻灵地也进入了那个巷口。
这个人,他叫李政。
巷子很深,没有一丝灯光透进来,就是天上的月光,也被层层树影挡得无法透射。李政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的几个人,听着他们嘴里无趣的咒骂声,还有女人时不时的娇哼声,抬起头看看巷子二旁高大的树干,轻巧地跃上其中一颗,没有一点声音发出,阴冷的眼光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已然停下脚步的身影。
在那几个人的前面摇摇晃晃地走来二个人,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妖媚的女人,老头正摇晃着步子,爪子还放肆地搁在女人的前胸里,嘴里咕咕啷啷地哼哼着,昏浊的老眼看着挡在他前面的几个家伙,好像很不满意,气呼呼地冲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挥着拳头:“小子,快让开,挡着大爷的路想抢劫啊?”
几个人同时紧了紧手中的破旅行袋,打头的男人冷漠地看着老头说:“老东西,是你挡了我们的路,还不快滚?再废话,老子阉割了你!”老头像是喝醉酒的莽汉一般,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推向男人,女人倒在男人的脚边尖叫出声。老头晃悠着凑近男人:“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吗?有种你就阉割我试试。”
打头的男人惊愕地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刚想说什么,一双爪子不客气地穿透了他的胸部,再用力扯出来,手心里霍然捏着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老头仰头嘶吼,一双眼睛变成血红一片,手臂上密密麻麻地钻出一点点的粗毛,身子转过来盯着余下的几人,红光刺得几人颤抖着扔下手中的旅行袋转身就开跑,开先的女人直接昏倒在那个妖媚的女人身上,女人伸出手就将倒在身上的女人扔了出去,身子撞在墙壁上发着闷哼声,瘫软在地上,一滩血迹醒目地表明她已经死了。
老头像只兔子跳跃着去追跑掉的几个男人,妖媚的女人拍拍身上的土灰,踩着高跟鞋将上的几个破旅行袋一一拾起来,笑咪咪地拉开其中一个袋子,看看里面的东西,性感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无视几个袋子的重量往肩上一搭,扭着慢慢吞吞地朝着老头跳跃的巷口走去。
树影遮挡下,李政抿着嘴角,优雅地欣赏着女人走动起路来好看的身姿,冷幽的眼光从上至下扫来扫去。在女人前方10米的地方,老头正对着几个尸体发泄着,血肉横飞着,人体的各类器官洒得满地都是,直到所有的东西变成了肉酱,老头才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女人不满地责怪他:“够了,有必要每次都弄得这样恶心么?”老头嘿嘿奸笑,恶狠狠地朝着肉酱吐着口水,“人渣就得变成人渣的样子才相配!老天爷懒得收你们,所以下地狱吧,”怪笑地歪着脖子对着女人说:“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