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钟九城的上衣口袋里突然发出了绿光。
钟九城笑到:“秦将军是有破局良策吗?”
一个声音桀桀而笑:“这本是山西大同九鬼窟的看家本领,叫做拘魂画,后来经过白莲教大护法许连桥修炼精进,成为白莲教不传之秘,他是以画坐牢,囚人魂魄,当中苦楚,不可名状!”
钟九城说:“将军看来对此十分了解?”
秦宗权苦笑道:“不瞒你说,我第六世时,被这个法术,囚禁了整整三十九年!”
我们几个暗暗伸了个舌头,秦宗群杀人无算,又是世间最残忍的食人狂魔,如此报应,虽然痛快,但想想,也的确悲惨。
钟九城说:“那想必秦将军定能够破解此画?”
秦宗权却道:“拘魂画术千变万化,因每个画画的人心境不同,变化就有不同。我也只能带大家入画,如何破解还需要审时度势,随机应变。”
钟九城到:“那就这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秦将军带我们入画,我想凭咱们几个人,一幅破画也未必真的为难得了我们!”
秦宗权许是被他气概感召,哈哈一笑道:“好!我便施法试试!”
屋内顿时被一片黑雾笼罩,黑雾渐渐融入那幅画中,画里居然雷鸣电闪,似乎下起了瓢泼大雨!
黑雾慢慢变薄,狭窄的玄关里居然出现了一条长满了青苔的石台阶,台阶在我们脚下两尺多宽,凹凸不平,满是人工雕凿的痕迹,却延伸到画面中,没入黑暗的森林。
两尺宽的台阶,瞬间变到画面里不足两寸,看上去居然不显突兀,似乎天工神造,本该如此。
钟九城第一个跨上台阶,每走一步,身材便随着台阶的上升变小,到了画里,却变成两个人,一个钟九城,一个秦宗权,人却变得如同一豆大小,隐入森林之中,这一去,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
我和董崇明、刘美屯前后踏上台阶。走的两步,突然顶上大雨倾盆大雨如注,眼前一片雨雾,石阶远处一片森林。
等我们走到林中和钟九城,秦宗权会合,居然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原来画中和现实里,不是一个时间维度!
几个人到了森林中,雨势略有减缓,脚下泥泞不堪,我们排成长队,迤逦而行。
这一走,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雨停了,浓雾散尽,眼前不远处,一片木屋矗立在林中。
几个人稍作歇息,重振精神,凝神戒备,慢慢的向木屋靠拢过去。
木屋中果然透露出昏黄的灯光,门窗却被厚厚的木板钉死。
钟九城要我从背后的大背包中翻找出两根铁杠,刘美屯和董存明手快,几下便撬开了木屋上钉着的木板,清扫开门前堆积的落叶,木门嘎吱作响,在刘美彤的大力推动下,缓缓的打开了…
木屋内的一切陈设都是松木打造,上面积着厚厚的尘土,屋内没有一点声息,桌子上却有一盏油灯,一灯如豆,却照亮了整个房间。
刚才整理背包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在背包里拿了一件趁手的工具,我手里是一根管钳,钟九城拿了一把开山刀,刘美彤和董崇明各自拿了一跟撬杠。
木屋的客厅中间有一个石块垒就的火塘,火塘的里面是一些烧过的焦炭,上面吊着一个烧的黢黑的汤盆。
屋里的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味道,刚刚的大雨,把我们浇了个湿透,此刻,几个人身上寒意袭来,我都听到了董崇明牙关相击的声音。
入户门居于堂屋的东侧,堂屋的北侧是一排窗户,西南两侧各有两个门,同样也被厚厚的松木板封住了。
刘美屯和董崇明准备用撬杠去敲开那两扇门,钟九城制止了他们。
他慢悠悠坐在火塘旁边,说:“欲速则不达,我们先烤火!”
我看到火塘旁边堆了很多干柴,便从那盏油灯上借了火,慢慢引燃木柴,很快,火塘里火光熊熊,屋里一下暖和了起来。
钟九城指了指我手上的背包,把背包拿过去,他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