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哽咽道:“他调戏我。”
“阿嚏!”
小院里,正在逗小破狗的苏小楼打了个喷嚏,他不在意的揉揉鼻子,随手拔了跟狗尾巴草,去戳小狗那黑乎乎的鼻头,惹得小狗也一声喷嚏。
苏小楼没有想到的是,相比输钱,更让花蕊气恼的是有人竟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贾书堂一听,胡子气的直翘:“青玉赌坊背后确实有人,不好招惹,苏小楼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脑子开了瓢还能活的地痞无赖,敢动我的女人,不给他点教训,真当我贾家好欺负!”
花蕊心中一阵窃喜,面上还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闪着泪花娇嗔道:“大人打算如何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流氓?”
贾书堂安慰道:“其人是镇府司的锦衣卫,任职小旗,本来一个小旗屁都算不上,其父却曾救驾有功,以身殉职,蒙受皇恩,恩及子嗣,念其年幼,才先做了小旗,升官是迟早的事,杀了他会招来麻烦,不如他那只手碰的你就断了哪只手,可好?”
“阿嚏!阿嚏!”
苏小楼又打了两个喷嚏,暗想:最近身体有点虚啊!裹了裹衣服回屋了。
花蕊害羞的嘟囔道:“可是……可是他还一直盯着奴家的……身子不放。”
“那就再剜他一双眼。”
“阿嚏!”
床上裹着被子的苏小楼都在考虑,要不要也去李时珍的关门弟子那抓两副药。
“奴家谢过大人!”
……
安抚好美人,贾书堂走到屋外廊下。
“贾不假”
“老爷,有什么吩咐”候在屋外的管家走过来。
“找个手脚利索的,砍了苏小楼一只手,剜去双目。”
“好的。”
“不要让镇府司的狗闻着味儿找到我们身上。”
“老奴做事您放心!”贾不假目露凶光,他经手的人名怎么也有十几条了,这个苏小楼真是运气好,最近刚好有一个人很合适,他的刀快到感知不到痛苦。
贾书堂回到贾府,准备去就寝,却碰巧遇上自己的儿子贾正经,便问道:“今天的帐查的怎么样了”
“儿最近身体不适,去看了大夫,在家中疗养,就疏忽了账目上的事。”
“嗯!身体要紧,早点睡吧!”
“是。”
贾书堂皱着眉头说到:“你嘴里怎么有股怪味?”
“啊?”
次日傍晚苏小楼下衙回来,来钱眉开眼笑的迎上来说到:“少爷,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棺材给沈家抬过去了,说沈家若是不退婚就抬着棺材游街,告诉所有人沈家连送出去的奠仪都要回来,你是没看见沈家老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当场就退婚了。”
苏小楼冷笑,好戏才刚开场。
深夜,贾不假蒙面在地下打行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却并没有见到他要找的杀手。
“人呢?”
“大人,您往上看。”
只见屋檐之上,月辉之下,一人手握长刀,身着黑色斗篷,衣诀翻飞。
伙计朝那人喊道:“壮士,下来吧!别耍帅了,我们是刺客,不是侠客。上边容易被抓。”
杀手回首,眼角闪过一丝寒意,足尖轻点,快如残影,旋即翻身落到他们面前。
伙计介绍到:“大人,这位就是杀手榜上排行32名的杀手川田一郎。”
川田一郎挥袍转身,褪下头上斗篷宽大的帽子,对着贾不假微微俯身,表示敬意。
“听得懂官话吗?”
“一咻咻。”
贾不假抛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说道:“这是定银,事成之后另有重金相谢”说完又把苏小楼的画像丢给川田一郎。
川田一郎把银子和画像揣进怀里,手中的武士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杀还是伤而不死?”
贾不假话语冷沉道:“剜其双目,断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