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可是,你为什么要哭呢?”
白浔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男修心里。
那男修像个孩子,茫然的瘫坐在血泊里,手脚无力,泪水无知觉从眼角滑落,打湿领口,嘴里呢喃:“对啊,我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呢……”
他明明是被强迫的,女邪修死了,他自由了!
他为什么还要哭呢?
为什么呢……
白浔无辜的冲江卿虞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你看到的!
江卿虞懒得理这只三百岁的哈士奇。
“簌……簌簌……”
嗯!
有人?
猛地回头看去,雪白的一团在树丛里窜来窜去。
原来是一只白色垂耳兔,江卿虞吓了一跳,还以为女邪修同伙来了。
“师兄,咱们赶路吧。”
“这就来!”说话间,趁江卿虞整理衣服,白浔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兔子跑出来的那个树丛,指尖凝聚一道灵气掸去。
江卿虞视线盲区,伴随着压低的吸气声,树丛后粉色衣袍一角迅速被一只手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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