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注意力重新落在卖力表演的赵柯身上。赵柯静静地看了苏丽梅几秒。
苏丽梅挺起胸膛,不退缩,
赵柯无奈地叹一声气,都说了,经过大队的调查,发现有隐情,大队都决定主动背恶名了,方知青,你怎么这么不知足呢?
方静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柯一副“不得不说出来了”的表情,我本来不想说的……社员们见状,追问:什么隐情?
赵柯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看
向傅杭和林海洋:“傅知青,林知青,你们跟陈三儿住在一起,应该很清楚陈三儿的动向吧?他晚上经常长时间出去吗?
傅杭摇头,不经常,他自从住到我那儿,晚上很少出去,我只见到过两次。他一看就不是会撒谎包庇的人,社员们都很相信。赵柯问:“林知青呢?你们住一个屋,你更了解吧?”
林海洋挠挠头,”我睡得死,不太清楚,就之前有一天晚上起夜,发现他不在炕上,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当时还奇怪他怎么撒泼尿这么长时间……
赵柯点头,又转向社员们,问:“你们最近这半年多,谁家丢东西了吗?”社员们对视,摇头,没有。
“那么陈三儿出去,应该不是偷鸡摸狗,同意吗?”社员们接二连三地表示“同意”。老王家兄弟三个闻言,若有所思。
方静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难道还能暴露陈三儿和赵芸芸的关系吗?可心里又莫名有些不安。
而赵柯问完他们,转向刚才对她滤镜破碎的苏丽梅,你们女知青都住在一个屋,方知青有没有夜里悄悄出去的时候?
方静脸色霎时一变,“我、我那是去上茅房,我小时候凉到了,有点儿小毛病,晚上经常起夜。
没问题你慌什么?
“我没慌。”方静回答完,才反应过来她答得太快,懊恼地抠手。不远处,许诚眉头紧锁,往牛会计身后挪了挪。苏丽梅想起方静的异常,察觉到一丝怪异,咬了咬嘴唇,有……
赵柯又问邓海信,你之前怎么跟大队说的。
邓海信看方静一眼,道:“我有一次晚上去上茅房,发现老鼠,看到方知青,以为她也要去茅房,本来想提醒一下,但她出去了,我回屋后还听了好久,方知青都没回来,我实在太困就睡着了。
刘兴学惊讶,还有这事儿?
邓海信轻轻点头。
他们说得都是真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赵柯惋惜道:方知青,我本来为了你的名声,不想说太多,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知青说假话,不可能都说假话。
就算都说假话,没道理。
那这代表啥?!
陈三儿和方静有一腿?!
院子里的社员们一片哗然,闹哄哄的。
如果陈三儿和方静本身就在幽会,那这个“强J”,就得重新考量了。社员们看方静的眼神全变了。
难道是陈三儿想亲近,方知青不愿意?女同志不愿意,想要用强就是不对。
男女大半夜幽会,作风坏透了,搁有些地方,是要游街的!
“是不是用强,还不知道呢,好几次大晚上见面,谁知道他们俩到底是咋回事儿?”你没听她刚才说要首都培训的名额,说不准啊,这里头有事儿……“那这么说,大队提议结婚,是给俩人遮羞呢。”
风向一下子逆转,而且有鼻子有眼,还有人证。许诚无法掌控,不想受到牵连,又往后躲了躲。
而苏丽梅内心极度不平静,大声质问方静:“你出去是和陈三儿幽会?!”如果是这样,她刚才不是冤枉了赵主任?
“我没跟他幽会!”
苏丽梅生气,那你跟谁幽会?
方静下意识地想要瞥向许诚,稍微一动,又赶忙收回来,他们不能承认,说出来,他们两个都得完!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百口莫辩。
方静只能一个劲儿地否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