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这不伤感情吗?
冬妮儿捂着脸,哭着跑进屋里。
孙大娘听着她的哭声,也不是滋味儿,偏偏嘴硬,“今天早上,吕东梅见我就阴阳怪气的,还说她也丢不上哭妮儿,我一牛与就哭了几句
br/>她也看不上黑她儿,我一生气就马了几句,然后就撕吧起来了。
她听着屋里哭声变大,声音更大,故意说给冬妮儿听:“我都是为了谁?王老四他妈压根儿就看不上你,你能落啥好?”
赵柯怕她口渴,把水推到她面前,“喝水。”
孙大娘端起碗,灌了一大口水,咣当放在桌上,拉着脸说:"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她一点儿不领情,赵丫头你说说,过日子没钱咋整?”
赵柯点头,"是不能没钱,我爷奶病那时候,我爹妈连几毛钱都拿不出,成天上火烂嘴。"
“是吧。”孙大娘得到认同,就开始说过日子的苦,说着说着慢慢红眼睛。
冬妮儿肿着眼睛走出来,给她擦眼泪,“妈你别哭……是我不好。”
孙大娘轻锤了她几下,“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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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冬妮儿哽咽:“我就是喜欢四哥嘛~”
“你一个大姑娘,害不害臊…”
赵柯拉着冬妮儿坐下,安抚俩人情绪,然后才问孙大娘:大娘你不满意王家的条件,不喜欢东婶儿,对王四哥呢?也有意见吗?”
冬妮儿抬眼看向亲妈。
孙大娘嘴角下撇,半晌道:他们家男人都老实巴交的,王老四也挺能干,但架不住嘴巴多啊,越大越费钱,那日子根本没奔头。”
冬妮儿:“我不怕吃苦。”
孙大娘又来气,“你……”
再不阻止,话又要转回去了。
赵柯及时出声:“能吃甜的,还是尽量不吃苦,别冲动,想清楚再决定。”
“你看人赵丫头,脑子多清楚。”
赵柯厚着脸皮默认了,跟娘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叮嘱她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才从孙家离开。
她快走到家,才发现聊得太欢,都忘了肌肉酸疼的事儿了。
去队委会也是干坐,赵柯就戴上草帽骑着自行车,往地里去。
东婶儿看见她也跟没看见似的,埋头薅草。
赵柯走到旁边儿,“东婶儿,我找你说说话。”
东婶儿不搭理。
赵柯控制着语
气,有些严肃地说:东婶儿,我了解了下情况,再怎么样,也不能那么说冬妮儿啊。”
东婶儿顿住脚,梗着脖子说:“那本来就是事实,她家姑娘就是生不出娃,要不然冬妮儿找对象咋那么难?”
赵柯原以为是因为黑妮儿这个绰号,黑妮儿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还有这话。
“东婶儿,你看不中冬妮儿是看不中,说这种没根没据的话,以后冬妮儿怎么找对象。”
“又不是我先说的。”东婶儿语气不耐,“你一个丫头,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
赵柯顺手薅掉脚下的草,随意地说:“冬妮儿名声坏了,再不好找对象,也没有四哥名声坏了难找,你这嘴没个把门儿的,后悔的还是你。”
犯愁儿子婚事的东婶儿一把甩掉手里的草,发火,“你这丫头,咋回事儿?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赵柯淡淡地说:长辈动我根手指头,我也讹你呦。
击中命门。
东婶儿脸跟调色板一样,变来变去。
显然,赵柯讹钱的印象,深入赵村社员们的心。
东婶儿鼻子重重地出气,重新面朝田地。
赵柯跟着她身后,拉家常一样问:“东婶儿,说实话,你真觉得冬妮儿像她姐似的不能生吗?”
东婶儿闭紧嘴。
赵柯自说自话:其实这个事情,不可能遗传的,还是春妮儿姐和她丈夫其中一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