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且手中握有重兵,若再让他有治政之权,士族出身的他难免来日对我有所掣肘。
或许吴懿心性澹泊,并不会做出掣肘我之事。
但是对我来说,卧榻之侧有人持刃不动,与无人持刃从结果来说可能是一样的,但这是两回事。
正如当初在汉兴郡一般,我要的是政由己出,而不是心有顾忌。”
听到糜旸如此说,关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或许她生性聪慧,但对于一些事还是不够了解。
糜旸也是俗人,他一直是一个权力欲望很强的人,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在合理的范围内,糜旸从来不会放弃掌握一切权力的机会。
关嫣在听完糜旸的话后,脸上流露出一些明悟之色,但是她还是接着问道:“征北将军亦算是人才,难道夫君从此要对他弃而不用吗?”
面对关嫣的这个疑问,糜旸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
这时他的衣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他便提起一旁侍女手中的剑,然后朝着宴厅走去。
用不用,得看吴懿接下来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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